叹一声道:“这么说是我错了。”
芩娘道:“你也没错,你站的比他们高,看的比他们远,想的比他们深,他们可以小富即安,你却要谋划未来,有句话说没有国又哪来的家,可没有了家空要这国又有何用?家国两难时掌舵的人一定要权衡好,既不可因为一己的虚名而盲动,也不能因为爱惜小家而置大国安危于不顾。我相信你看的准,做的对。”
李茂揽着芩娘的细腰将她抱起来,用鼻子摩挲她的面颊,做了个呼吸:“要在辽东站稳脚跟,渤海、新罗、契丹、室韦、山奚都不能太强,渤海要打,现在时机也很好,但我们这边条件却不成熟,或许晚几年打更合适,但我担心机会稍纵即逝,今天抓不住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现在打渤海,我是在冒险,三万狐疑之众,远征数千里,要赶在大雪落地前打败带甲十万的海东盛国,我这是在赌博,把身家性命一下子全押上去了,赌赢了,万般都好,赌输了,我就成穷光蛋了,其实穷光蛋都不如,成了丧家之犬。”
芩娘抚捧着李茂刚毅的面庞,安慰道:“真有那一天,我就是狗婆娘,不离不弃地跟着你这条丧家犬。”
李茂笑了一声,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狂吻着芩娘,翻身将她压下,这次一炮打响,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