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便是归宿。”
“你……”
田萁俏眉倒竖,已经准备发飙了,恰在此刻殿外忽然传来一阵金铁‘交’击的声响,一声惨呼后,四周寂静如死,只听得锵锵的铁甲和厚硬的皮靴踩踏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沉重的殿‘门’被人粗暴地推开了,一名留一字须的骄傲牙将,领着两队杀气腾腾的铁甲卫卒气势汹汹地冲进大殿,将田萁和年轻的僧人团团围困。
“请夫人速速离开魏州。”牙将声音粗硬,面含不满。
“离开魏州,凭什么?”
“请夫人离开魏州。”牙将又重复了一遍。
随行军将将田萁留在殿外警戒的‘侍’卫拖了进来,这‘侍’卫也是把好手,一人砍倒了五名铁甲卫士,奈何寡不敌众肩上挨了一刀,失手被擒。
众人当着田萁的面又在他肩胛上刺了一刀。
“唔!”随从强忍剧痛,没有叫出声。
血却从伤口喷‘射’而出。
“阿弥陀佛。”年轻僧人颂了声佛,闭目打坐,对周围的人和事不管不问。
“请夫人离开魏州。”随行军将一起呼喊,刺耳的声音在空旷漆黑的大殿里回响,‘激’的人耳膜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