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篮子脏衣服,出了门。
篮子里放着几张韭菜馅饼。
“窦婶,你欠我家一只鸡呢!”
村子外有条小溪,村里的一些妇女经常聚在一起洗衣服,见窦婶挎着篮子过来,妇女们便开起了玩笑。
“鸡你们都拿回家吃了,欠什么欠!”
窦婶将篮子丢下,瞪了那帮妇女一眼。
“傻姑娘的哥哥是不是快死了?要不要我们帮忙做白事?”
妇女们的舌有毒。
窦婶啃了一口韭菜馅饼,若有所思的将一件衣服按进了水里……
在哗啦的水流,在聒噪的妇女聊天中,窦婶怀着满腹心事,匆匆洗完了衣服,挎着滴水的篮子回了家。
“小珊,小珊!”
将衣服晾上之后,窦婶依旧没见孟凡的屋门打开,喊了两句也没人应答,这时候都快中午了,便轻轻推开了门。
玉阑珊没在。
只有孟凡自个躺在床上。
窦婶直挺挺的站在孟凡床前,将手缓缓向孟凡脖子上伸去,嘴里念念有词:“别怪老娘无情,这是你的命,老娘也是好心,你这副模样,还不如死了好,不要连累你的妹妹,她还有大好日子要过,咽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