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各路军阀的局限性。
“你个小牛鼻子,又躲在这里算黑卦!是不是惹了麻烦,连我那里都不敢去了?”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秦朗听了,身体莫名的抖了几下。
“毛委员来了,快坐快坐,我这不是洗漱一下,就准备到您那里去汇报嘛。”
“得罪茶林的同志了吧!”
太祖坐下点了一根烟,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不能吧!您想想,我可是从屠刀下面救他们出来的。这要是告我的黑状,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究了!”
秦朗的话音刚落。
就听太祖猛地一拍桌子。
“什么时候改改军阀作风,你是一师的领导,整天土匪似的,罗荣同志怎么教育下面的战士?还要把茶林的同志绑来,谁给你的狗胆?”
秦朗尴尬的笑了几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椅子是反的,把头搁在椅背上挺舒服。
“情况紧急啊!我就带一个连,子弹也不多,城外还不知道有多少湘军呢!真要死守茶林县城,这会儿您都得给我念悼词了。”
太祖无奈的摇了摇头,指着秦朗说道:
“下次不准这样耍无赖,要耐心说服他们,这次要不是林薇同志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