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捅破天了。湘南省委还报请中央表扬你,不过我把实情发过去,中央也就没有了下一步的指示,估计功罪两抵了。”
“是,我这就去给茶林的同志道歉,那个芭蕉……,林……,林薇是吧!我这就去找她道歉。”
秦朗有气无力的站起来,拿着帽子就要往外走。
这都一个多月了,头发只有一厘米多长,硬邦邦的跟钢针相仿,几天没洗远看刺猬一样,实在太丑了。
“别人是女同志,这都几点了,你去那边想挨打啊?”
太祖急得站起来喊道。
“忘了、忘了。”
走到门边的秦朗,又赶紧跑回来。这是什么时代?可不比后世那种什么都不关门的,搞不好真要被打死。
“你个娃娃,算了,这件事我有责任。”
太祖又坐下,吸了一口烟以后,接着说道:
“林薇同志,很早就开始闹革命了,坐过军阀的大牢,由于受刑严重,身体也不是很好。这次又被抓进监牢折磨,回来就病倒了……。”
秦朗的泪都来了。
太祖爷今天的表现,怎么看着像电视剧里,做思想工作的老干部?
得了,啥也别说了,这个缸我背。
“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