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就没影了。
陈培殷对着身边的通信兵说道:
“给上游的守备营发消息,两个小时内,我看不到船,他们就等着死吧,包括你在内!”
“是,长官!”
那名通信兵不敢耽误,跳上一匹马就疾奔而去。
“把机枪架好,那艘小艇划得慢了,全部枪毙!”
看着渡口两边的马克沁,没有谁还敢偷懒,船上拿到浆的人拼命的划着水,没有拿到浆的,也用枪托帮忙。
等到上游的大小船只下来,一座浮桥很快出现在江面上。第三师一个上午就全员渡过了耒水,代价就是三十多个瘦弱的士兵被枪毙,另有四艘船翻沉,因为陈培殷不准打捞,而被活活的淹死。
“陈屠夫,这个狗日的。”
底下的士兵暗自的咒骂着。
师长换人时,还以为日子会好一点,结果是越来越苦。都一样的喝兵血,一样的吃空饷,可是克扣得更狠了,而且训练也越来越重,做不好的代价就是枪毙。
冷血的陈培殷,私底下就被叫做“陈屠夫”。
“出发!”
浮桥搭好之后,陈培殷的脸色才好一点。看痕迹敌人才离开几个小时,如果加快速度就一定会追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