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耒水算你命大,我看永乐江你过不过的去。”
陈培殷冷冷的说道。
数日的激战,桂系是损兵折将,内部一片愁云惨淡,但是李、白两位长官却神色如常,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宣传起北伐大业。
“老长官心太软。”
陈培殷确认为,逃回去的军官应该通通枪毙。加起来两个师的人马,被别人打得几乎全军覆没,桂军的脸面都丢得干干净净。更严重的是,南京系常校长已经重新出山,他才是桂系最大的威胁。
“都是些蠢猪!”
想到这里,陈培殷暗自咒骂道。扫了一眼周围,又恶狠狠的说道:
“把渡口附近所有的房子都烧掉,只要看见外人活动一律枪毙,任何人不准靠近浮桥,否则格杀勿论。全军全速追击乱匪!”
“师座。”
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师参谋长说话了。
“孤军深入是兵家大忌,我们三师远征而来……。”
话没说完,一根粗大的手指已经戳到了鼻尖上。
“叼你条老狗,白军长留着你就是撑门面,吃两天饭忘记自己是谁了?滚到一边去,老东西!”
师参谋长本来就是黔军旧人,这一下子骂得头都不敢抬,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