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肝更紧了些。
我料想,大抵是人间话本的那句话太深奥了,师父他老人家之前并未听过,所以一时难以明白其中的深意。见师父那般低沉的模样我就有些不抑郁,遂与师父解释道:“师父不懂也不要紧,只要师父懂了徒儿的情意就行。”
“情意?”师父闻言挑了挑眉梢,看着我呓念。
想想我对师父七万年滔滔不绝的崇敬和仰慕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于是我便道:“师父恕罪,徒儿对师父的情意奥妙得很,一时说不清道不明。”
师父愣了一下,随即神色舒缓开来,嘴角又浮现出那抹若有若无的淡淡的笑。
我暗暗抹了一把额头,擦了擦冷汗,心想师父总算是明白我对他的敬意了。
(三)
眼下,夜沉静得厉害,就是愈加泛凉了些。
可师父,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靠着树微微仰着头,阖着双目,不语。即使我隔了他一段距离,也还能看得见师父眼睫落下的小片阴影,还有师父那柔和万分的轮廓。
花瓣纷纷落在他黑色的衣袍和浓密的长发上。不知怎的,我这么一看,心里又突突了起来,怪异得很。
许久,我也不见师父睁开眼来。莫不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