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为亲生女儿吃醋,心想:“既然雀儿、纫针都要嫁给周宣,那就嫁吧,不过亲生女儿和义女还是要有区别的,可不能让纫针夺了雀儿的宠。”拖音卖调地说:“针儿哪,上次雀儿和你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
纫针当然知道义母指的是什么,虽然羞怯,还是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秦夫人又有点不悦了,纫针比雀儿胆子大呀,雀儿是问半天不说一个字,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纫针面红耳赤,又不敢不答,事关终生大事,可不能因为害羞而让义母误会为她不愿意嫁,那可糟糕,强颜说:“孩儿听凭母亲作主。”
秦夫人沉默了一会,让纫针坐下,说:“针儿呀,你也知道,你雀儿妹妹与周宣的婚姻现在是满城皆知,不可能再让你代她出嫁了——”说到这里,故意停下,看纫针反应。
纫针心猛地抽紧,紧张得双膝微颤,脸白得吓人。
秦夫人心软了,毕竟纫针也算是她女儿嘛,轻笑一声说:“你雀儿妹妹说愿意和你二女共侍一夫,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纫针抽紧的心陡然一松,眼泪哗地就下来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秦夫人笑了笑,没再问,这还用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