纫针拭干泪,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母亲。”
秦夫人问:“针儿,你老父是去年何时过世的?”
纫针回答:“是去年十月十九。”
秦夫人点点头,说:“我们唐国都没怎么遵守‘父丧三年不得嫁娶’的古礼,但一年总还是要守的,所以你和周宣的婚事最快得在两个半月之后,这期间你可得谨遵女训,不要做出贻羞家门之事。”
纫针脑袋“嗡”的一声,义母知道她在周宣房里发生的事了?
纫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从义母房里出来的,失魂落魄,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想哭,她倒没有怨恨周宣,只怪自己不该跑到周宣房里穿什么牛仔裤,太羞人了!
就这样,纫针心里埋下了一个结,认为与周宣亲热是罪过。
**********************
这酒喝到半下午,周宣终于喝醉了,秦博士也醉了,秦博士的酒量很奇怪,喝甜米酒容易醉,喝烧酒反而是海量。
家丁来福俨然是家丁头头,指挥新来的家丁田大壮和丁得胜先把秦老爷架到房中休息,又来扶周宣。
周宣说:“我不用扶,我自己能走,我要入洞房了,爽也。”踉踉跄跄往内院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