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沉默了片刻,徐徐道:“我也已决定放弃科举!”
“我知道你会这样做,正如我决定接受张若镐的请求一样,我们张家已经到了最危急的时候,无人能置身于事外,我们一定要在后日朝会上夺回主动权。”
张焕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他低声道:“四叔,我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关系,你说便是了。”
张焕沉吟一下,便缓缓说道:“崔圆这次绕过内阁,以皇上的名义硬塞崔庆功入阁,他岂能不防备众人在朝会上发难?去掉王昂和杨琦,还剩裴、韦、张、楚四人,事关家族利益,他们都不会轻易同意,所以他指使王烟萝烧了张氏祠堂,逼走家主,这样七宰相中只剩其六,只要裴俊或楚行水再保持中立,以三对二,崔庆功入阁便算过了,所以家主和韦尚书便商量用崔雄冒功一事来做文章,使崔庆功失去大义而无法入阁,办法虽然可行,但以崔圆的远谋,他焉能考虑不到此事,从他推迟大朝和今天家主离去来看,崔圆早已有了应对之策,所以我们若不出奇兵,恐怕这次朝会之争胜算不大。”
“奇兵?”张破天喃喃低语几句,他看一眼张焕笑道:“你知道张若镐为何要写信给我,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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