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现在崔侍郎已经用掉了七十七个,还剩四十三个,再有五品官和非职事官的荫官,这至少也要用去二十个吧!还有举荐入仕的官员,那崔侍郎给我算一算,还会剩下几个?”
说到这里,张焕猛地向大殿外一指,厉声道:“可崔侍郎是否知晓,就是此刻,正有十余万经过十年寒窗苦读的士子们在考场之上苦苦做题,今天这项门荫制度对他们是否公平?难道就是因为他们不是出身名门?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没有一个在朝中为官的父亲吗?”
大殿里一片寂静,仿佛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止了,只听见大殿里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崔圆紧紧盯着张焕,脸色阴晴不定,而裴俊依然是眼睛微合,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崔寓的脸则一阵红一阵白,半晌才道:“张都督有些危言耸听了,十几万人应考不假,可按照惯例最多也只有百人中进士,吏部再进行选官,至少还要刷去一半,这样到最后其实也不过五十余人,这次门荫人数虽然多了一点,但因为是第一次,以后就不会这么多,所以吏部可先将这次多出来的进士授候补、散官之职,待明年有空缺时再一并补官,如此也就解决了张都督所担心的问题。”
“解决了问题?”张焕摇了摇头,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