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崔相国、裴相国、各位尚书、各位大臣,我大唐从太宗皇帝起便确立了以科举取士的国策,历经一百余年,无论是日本、新罗还是西域胡人都可以参加科举,正是这种博大的胸襟和公平的制度,使我大唐因此人才辈出,先后有贞观之治和开元盛世,可到了今天,竟然要重定门荫制度,让那些只因出身名门,却无半分才能的人挤身高位,而将无数才华横溢只因出身贫寒的俊杰之士拒之门外,长此以往,这必将毁了我大唐的立国基石,这也就是本人坚决反对新门荫制度的理由。”
说完,张焕转身对崔小芙再次施礼道:“臣恳请太后下旨否定此提案,不必交与内阁讨论!”
“张都督说话未免太武断,自己不喜便要请太后否定相国之案,视朝堂百官如草芥乎?”从朝班中走出一人,身材魁梧,语气冷厉,却是兵部尚书韦谔。
张焕见韦谔出来,他疾速瞥了裴俊一眼,只见他双目微张,眼睛里竟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张焕会心一笑,便走上前淡淡地问韦谔道:“请问韦尚书,张焕哪里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