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张焕平静地回答道。
裴明凯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街景。良久,他叹了口气道:“我一直以为父亲能和崔圆不同,还政于帝,可事实证明,我错了,眼看着朝中大乱将起,地方军阀分裂在即,可父亲却迷恋于权力不能自拔,对危机视而不见,若大唐毁于战乱,百姓流离失所,那我裴家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说到这,裴明凯回头凝视着张焕,“我知道你是豫太子之子,必然不会坐视大唐走向分裂,你与我父亲的矛盾已经牵涉到了大唐的前途命运,不是翁婿私情所能解决,我想求你,真到了哪一天,你能给我们裴家留一条生路。”
张焕笑了笑,“或许你想得有些严重了,抛去翁婿之情不谈,我与裴相国也只是政见不同,远远不会象崔庆功、朱等人那样,只能用刀剑来解决,这一点,我张焕分得很清楚,除非
说到这里,张焕停住了话头,裴明凯应该明白他的意思,除非裴俊也有篡位之心,他看了看这个在家主之争中落败的长子,微微一笑劝慰他道:“如果让我来指出岳父这一生最大地失误之处,那就是他没有立你为裴家家主继承人,若将来裴家有败,便是种因于此。”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皇城,马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