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朱雀门,慢慢停了下来,裴明凯下了马车,望着张焕诚恳地说道:“我也不能帮你什么忙,看在你能明白与家父之争只是政见不同的份上,我送你一个建议,你若有空,不妨去和盐铁监令杨炎好好谈一谈,或许他能给你启发。”
说罢裴明凯一瘸一拐地走远了,张焕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若他是裴俊,也一样不会用这个裴明凯来做家主继承人,他善良厚道固然是优点,但他不适合在铁和血的权力场上生存,权力斗争从来就没有什么固定的套路,但有一点是肯定地,那就是决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若有一天裴俊真成为他地敌人,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掉头,去门下省!”张焕一声令下,马车掉头上了承天门大街,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大明宫驰去。
今天是张焕进京第四天,也是他摆出四匦地第二天,此事在朝中的影响也开始日益显现,一路之上,无数官员见张焕的马车到来都后退让步,或是默默地行注目礼,或是脸上充满了蔑视,在崔氏消寂、裴俊独掌大权三年后,反对的声音终于出现了,甚至还有不少官员向他拱手见礼。
权力斗争就是这样,若没有强大的实力做后盾保障,仅仅靠喉咙响是不会有人跟随,甚至只是徒添笑料罢了,正是张焕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