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年代不止有一种叫法,我最喜欢称呼它们为鹄天鸡,说是鸡由鸟变化来的。嘿嘿,我才不管,我只知道鹄天鸡的蛋烫熟后味道非常。”
张险峰抬头看着自言自语又小心谨慎扒着茶叶蛋的安平,不瞒的嘟囔了几句,把碗底的面吃到肚子中去。
他也不管什么鹄天鸡还是蜀鸡、余鸡,能填饱肚子就行啦。
“哥,我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
“哦?做什么噩梦?”
“梦见我变成了你,不对,你变成了我?哎呀,总之分不清,好像咱俩是一个人,次次我都会吓醒。哥,说实话,我明白你对我好,可我不想变成你,我要当简单淳朴吃软饭的一个人。”
张险峰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
他使出了十二分的勇气,别看安平平日里安安静静仿佛木头人,一旦动怒可就真吓死人,他双腿打摆子嘴唇青紫,就差两眼一翻直接吓死。
安平笑着颔首:“做噩梦就对了,人呢,哪能不做噩梦,以后你就不要再睡了。”
“为什么?不睡觉会死人的。”
“你本来就死了,睡不睡没意义。”
“啊?我死了?!!哥,你别骗我啦,你老是拿这句话吓唬我,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