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死,这不是活着好好的嘛!”
安平将一颗茶叶蛋完整的剥好,没碰破一丁点的蛋清。
整个茶叶蛋活像碎裂又粘合一起的玻璃,水晶晶的,玲珑有致,分外漂亮。
他把剥好的茶叶蛋放在张险峰的面碗里:“以后多吃点鸡蛋,对身体有好处。”
“哥,我不喜欢吃鸡蛋。”
安平笑着说:“无妨,以后就喜欢吃了。”
“不可能,我这人嘴刁的很,不喜欢吃的东西绝不会碰一下。”
“张险峰……”
“哥,你说。”
“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我是一个人,而非两个人。”
张险峰犹如在听笑话,哈哈大笑:“哥,你这冷笑话真好笑。”
星辰闪烁,月亮高挂。
寒风呼啸,夜鸦啼哭。
广场舞的舞曲清晰的传到耳朵里,张险峰从未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就连讨人厌的老年舞曲也别样动听。
房间里并未开灯,张险峰依稀看到安平露着白牙无声大笑,好像他说的话多么好笑一般。
“求你了哥,别吓我了。”张险峰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瞬间呼吸如堵,貌似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