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身处何地,这不是,兄长家吗?当日就是坐在院里那张桌边藏的月饼。
月饼……
马骢见她傻乎乎的不说话,把手放到她额头问:“怎么?真烧坏脑子了?”
李慕儿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说:“别欺负我现在打不过你。骢哥哥,你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太榆木脑袋…”
“我怎么了?”马骢将她一把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你把我带来兄长家,却不让兄长见我。”李慕儿靠在床头,坦然地说,“说吧,你有什么事一定要瞒着我?”
马骢嘴角抽了抽,一屁股坐到床上,吓得床都抖了三抖,“我什么也没有瞒你,我也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让兄长见你,是怕你问东问西泄露了身份。他若知道了你身份,对你和他都不利。”
“我什么身份?刺杀皇上的身份吗?”
李慕儿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口有人一个踉跄。
“兄长?!”马骢和李慕儿一齐叫道。
“嗳,呵呵,那什么,”钱福尴尬地打开手中折扇,“我看门没关,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过来看看。”
李慕儿却被他逗得眉开眼笑,“兄长,这下你完了。你都听到了,我是什么身份,你收留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