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死罪,哈哈!”
钱福连忙把门关上,过来对着李慕儿头上就狠敲一记,“瞎说什么呢,当心叫外人听见。”
李慕儿抬不起手来,只得呲牙咧嘴道:“兄长下手好重!我和骢哥哥说话没遮没掩惯了,这下倒真格要连累兄长了。”
马骢骂着活该,却赶紧伸手帮她揉揉脑袋。
钱福看着他俩,心里感慨,这样的花样年华似乎离自己已经很远了。
人生匆匆数十载,佳人难求,知己却更难遇吧。
两人齐齐望着他,他负手踱到凳子边坐下缓缓说道:“你们真当我什么都看不出来吗?内廷女官,身受重伤,秘而不宣,出宫避难。莹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也该与兄长说说了吧。”
李慕儿看看他,又看看马骢,一五一十将当晚的事情讲了一遍。
马骢也是第一次听到事情原委,愤怒于那郑金莲居心叵测之外,想到李慕儿匆匆回宫只是为了找朱祐樘说话,这么机灵的一个人却也因此掉进了人家的陷阱,便更觉心痛。
钱福倒是很淡定地问她:“莹中,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剑为什么会挂在那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兄长的意思是,这剑是洗清我冤屈的关键。进殿的时候我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