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得知的?”毛澄说着去翻出了那本书,“我这书集未得刻印,却是自己个儿抄录而成的。遇着人欣赏,便赠上一本,也是寥寥心意。”
李慕儿翻看了几页,又递给朱祐樘看,随后哼了一声,道:“毛先生,你说的这位至交,可是拿着你的文集到处卖弄,等着谋个好出路呢!”
“什么?”毛澄听闻此言满脸震惊,“怎么会这样?”
他想了想,又转头去挖出一堆手稿,解释道:“在下虽算不得才高八斗,可这本书,也是一笔一字细细斟酌,千辛万苦之作啊!”
李慕儿看着快铺满桌的手稿,心中百感交集。
才真正体会到朱祐樘所说的,古人著书立说不容易,我辈应当珍惜。
这挖空心思所得的成果,如今轻而易举就被好友易名套用,当真伤人伤心。
朱祐樘注意到李慕儿脸色异样,也轻叹了口气,微微侧身问毛澄道:“毛先生学识出众,怎不去参加我朝的科举考试?”
毛澄望了眼这个进门之后都未曾开口的男子,他自称只是吏部小官,可毛澄却觉得,他那淡泊飘逸的气质,不怒自威的神态,让人有些不自觉地敬仰,又不觉得压迫。他诚实答道:“是准备参加的,谁料上回的庚戌科举,在下不幸在赴京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