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染了重病,遗憾错过。所以,才想到谪居于此,他日再逢科举,省的奔波劳累。”
“嗯,如此甚好,那我们便等着毛先生三年之后的好消息了。”朱祐樘的鼓励实心实意,算是对他的信任与肯定,毛澄自然百般谢过。
李慕儿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朱祐樘拉回,李慕儿会意,再次激励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今日也是因为仰慕毛先生才华,前来一观。十年寒窗,贵在坚持,毛先生励志冰檗,足以廉顽立懦。”
“多谢大人夸奖。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李慕儿身着普通女装,毛澄早已疑惑,女子不得入朝为官,她何以与吏部官员一同前来查探。
李慕儿知他并无恶意,拱手笑答:“在下,宫中女学士。”
回转马车,李慕儿心中有三分不甘,盯着朱祐樘道:“此事看起来分明,可真要处理起来,倒也不能拿那孙少如如何。”
朱祐樘点点头,“剽窃一事,古往今来都不胜枚举,可谓代代有之,花样也是层出不穷。”
李慕儿冷哼,“礼曲礼中就有讲过,毋剿说,毋雷同,这取人之说以为己说者,当真可恶。”
“你懂得还挺多,”朱祐樘见她义愤填膺的样子,宽慰道,“好了,你已经帮到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