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错,皇后有错,哪怕我自己也有错,可唯独你,是无辜的。”
戴琼莲的眼眶一下子湿润。
当初皇后身旁的太监对她的威逼利诱,如今宫人辱她飞上枝头也变不了凤凰的冷嘲热讽,突然间全数涌上了心头,让她觉得委屈,却也觉得解脱。
没想到最理解她的,居然是这个她无意害过的,不知真假的“女学士”。
情绪万千,不知该如何感激她,只好举杯相和,喝它个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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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何文鼎蹑手蹑脚地走近发了一下午呆的朱祐樘身旁,拱手禀报道,“何小姐来问,女学士至今未归,可是皇上遣了差事?”
朱祐樘这才抬头,“什么,她还没回去?”
“是。”
“快派人去找。”朱祐樘望着何文鼎离去的身影,想了想又叫住他,“等一下,还是朕亲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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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智殿里,两人已喝得烂醉。
李慕儿支着脑袋,听趴在桌子上的戴琼莲絮絮叨叨地问这问那,偶尔答上几句。
“女学士,外头怎么这么安静了,画师们都走了吗?”
“嗯。”
“我们这么不守规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