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接过一把长矛,大步朝庄外冲去:“督师,来世我还做你的兵……建奴,建奴,我****先人!”
有激扬的军歌传来:
“风从龙,云从虎,功名利禄尘与土。
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皆荒芜。
看天下,尽胡虏,天道残缺匹夫补。
好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才罢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
壮士饮尽碗中酒,千里征途不回头。
金鼓齐鸣万众吼,不破黄龙誓不休。”
当是时,天雄军丁字队,全体阵亡于贾庄东磨房。
……
“报,建奴又增兵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军官跑进来,刚一进节堂,就扑倒在地。
厅堂里的人大惊,有卫兵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却见此人一身已被砍得稀烂,变成了一个血人。他肚子上的铠甲已经被敌人破开,有肠子脱了出来,目光已经涣散,显然是到了弥留时刻。
“怎么回事,挺住,挺住。”卢象升急忙冲上去。
那军官大口喘着粗气:“多铎、阿巴泰的部队来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