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众幕僚都是战战兢兢,再不敢说一句话。
杨嗣昌摔碎杯子之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某不能慌,不能慌,一慌就乱,还真要措手无策了。
一个幕僚忙走上前来,欲要去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杨嗣昌却缓缓开口:“不用管,你再说说当时的情形。孙元是怎么去的杨延麟府,带了什么随从,从头到尾又说过些什么?”
一刹间,他又恢复了平静,一脸的从容淡定。
“是,阁老。孙元接到的是他丈人朱玄水的消息,当时他就换上了孝服,带着两个亲卫赶去杨主事府上。”见杨阁来一瞬间就冷静下来,那幕僚心中佩服,又道:“对了,随孙元一道去的还有个山西的廪生,姓傅名山字青主。”
杨嗣昌:“廪生,可是孙元的新聘的入幕之宾?孙元手下那个叫黄佑的幕僚颇有几分才情,以前在卢建斗幕中多年,算是老天雄的半个当家人。”
幕僚回答:“这个傅山不是孙元的幕僚,听人说,他是个山人,这些天在刘宇亮刘阁老相府打秋风。”
“原来是个打抽丰的山人,你接着说下去……对了,你缘何要提起此人?”杨嗣昌好象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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