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那个幕僚听到杨阁问起,打点起精神,道:“这个傅山不过是一个山人罢了,也不是孙元的下属,按说吊唁卢总督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可这人偏偏厚着脸皮挨了过去,还写了一副挽联,又在灵堂上和孙太处一道长歌当哭。依晚生看来,这个傅山应该是一个狂生,想当着那么多大人的面出出风头,也好为自己的扬名
。山人嘛,不就是干这个的。”
说到这里,他鄙夷地抽了抽嘴角。
“写了挽联?”杨嗣昌皱了皱眉头。
“阁老,晚生抄了一副,请看。”说着,那个幕僚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呈了上去。
其他几个幕僚也站起身来,立在杨嗣昌身后看去。
一看,几个幕僚就小声地议论起来:“这个傅山是谁,字不错,对联也写得可以啊!”
“确实写得好。”
杨嗣昌看了看,不得不承认,单就这副对联而言,傅山的才情确实很高。至少比孙元那曲狗屁不通的《诉衷情》精致多了,不过,这也不过是从文字和平仄上来看。若说起气势和气韵,公正地说,比起孙元却差远了。
他冷冷一笑,念道:“尽瘁鞠躬,死而后已,有明二百余年宗社,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