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绿的安慰,冷英却凄然地摇了摇头:“不不不,不是姑娘这样的,你都说错了,你又知道什么呀?”
小绿却不生气,又柔柔地问:“冷公子好象言之不尽,究竟怎么回事,还请公子明言。[.超多好]”
冷英只是擦泪,却不回答。
孙元有些恼怒:“哭哭哭,只知道哭,墨墨迹迹你还算不算是个男人。”
小绿抬起头,用责备的目光看了孙元一眼,示意他耐心,且不要说话。
又安慰冷英道:“冷公子心中肯定有事,若是信得过小女子,信得过孙将军,且说无妨。这人心中一旦有高兴的事,同人说说,就回多一倍的喜悦;若是有苦处,与人说了,心中却要好受得多
。我想,冷公子也想找个人说说吧?冷公子放心好了,无论你经历过什么,又想什么,我们都明白的。”
孙元心中倒是吃了一惊:这女子真是不得了,马老头的家人调教得真是不错啊。一个小小的丫鬟说起话来就是如此条理分明,且能打动人心。倒有些像《世说新语》中,三国时大学问家郑玄家的一段故事。
事情是这样,郑玄是汉代的经学大师,他的丫鬟,有一个与此有关的故事。
一天,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