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举起杯子的手凝在半空。
孙元继续说道:“今番孙某亲自来天长见鹤洲兄,一是还想着当初的情分,二是也觉得现在再打仗也毫无意义,对我宁乡军也没有任何好处。(.棉花糖)如果你父亲现在愿意随我一道去仪真面圣,孙某人担保,当初卢公公许下的好处一样都不会少。”
“对了,后来山东军之所以投向潞藩,我想并不是因为冒襄所提的条件就比卢公公优厚多少,又或者潞王的贤德已经打动了刘将军和少将军。”
刘春一口将杯中的茶水饮尽,冷冷道:“潞王是什么东西,咱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他贤德个屁,又关我鸟事。”
孙元提起茶壶给他续了一杯,“哦”一声,好象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我却是忘记了,冒襄倒是没有开出什么不得了的条件,只是说高杰和刘良佐已经决定拥戴潞藩,若山东军不随大流,在江北就会被彻底孤立。刘总兵承受了巨大压力,不得以才答应转而拥立潞王。不过现在高杰已经被我击溃,今日孙元已经将刘良佐的脑袋给你父亲送过来。如此一来,鹤洲还有什么压力?大家以前就是朋友,今后自然也是兄弟。”
刘春的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看着孙元:“你是瞧不起我山东军,谁要你去取花马刘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