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凶残的建奴,士兵们难免还有些畏惧。
刘‘春’一手提着大斧,一手握着东平伯的大印,咬紧了牙关:见了血,士卒的胆气就会起来的。我山东男儿不是懦夫,我相信!
“准塔,你这个赌徒,咱们今日好好较量一番。这是冒险家对冒险家的决战,不死不休!”
之所以点燃火把,那是因为山东军因为营养的关系,天一黑就会得夜盲。有因为刘‘春’就是要让城里的百姓看到,在这种危难时刻,他们的城主,总兵官并没有抛弃他们。
刘‘春’既然做了山东总兵,既然拥有了淮安这座大城,就会担负地保卫家园的重任
。
江北虽到,却没有一寸土地是多余的。山东军无处可退,刘‘春’无处可退。
刘‘春’就是要让准塔看到,他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没有枪炮,没有长矛,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山东军使用的依旧是当初的武器,依旧是原先的人马。
一排排刀盾手组成一个巨大的方阵,铠甲上已经结满了‘露’水,就连面庞也湿漉漉地在火光下亮着。
刘‘春’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士卒。这些人都是山东军的‘精’华,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