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带他们打过不少仗,很多人都能叫出名字来。
这些士卒都是山东老乡,不少人十多年前就加入了山东军,年纪一大把,岁月的风刀霜剑已经在他们的面上刻下道道皱纹。
“据说昨天中军行辕‘乱’得很,少将军已经接管了整个山东军。你说……老总兵现在在哪里?”
“小声点,别叫少将军听到,免不了一顿军棍,说不定还将‘性’命给丢了。他们刘家的事情,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俺们当兵吃粮,吃粮当兵,归谁管不是‘混’日子?”另外一人苍白着脸慌忙喝止那个说失了口的同伴。
那人大概是知道自己只图口快,想起刘家人的残忍,顿时吓得颤抖起来,低声道:“是是是,哥哥你说得是,咱们就是只值一文的厮杀汉,官长叫我等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只求三饱一倒,等哪天运气不好在战场上被敌人砍了,也总比做饿殍的好。”
这话大约是引动了第三个人的心思,也悄悄说:“活百年是活,活十年是活,反正咱们当兵的命也不值钱,听天由命吧。”
天实在太黑,人又多,大家挤在一起,也看不清楚模样。队伍中,本着法不责众的心思,有士卒胆子逐渐大起来,“建奴已经拿下清江浦,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