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身子一麻,铁鞭被震得脱手而出。
准塔心中忍不住一凉,瞬间有个念头闪过:毕竟是老了,若再年轻十岁,区区一条汉狗的大斧又算得了什么,我一支手就能架住。
心念一闪间,他不退反进,和身一扑,加上身体的重量用尽全力将盾牌使劲朝前一撞。
若是一对一较量,此刻敌人兵器脱手,刘‘春’有一百种手段避开敌人的盾牌,一斧将他的脑袋砍下来。可身子刚一动,却撞到一个同伴的身体。
刘‘春’暗叫一声苦也,却原来这战阵厮杀,手下见生死,部队的阵型排得极其密集,人挨人见挤人,摩肩接踵,没有丝毫的腾挪余地
。你就算武艺再高,到了战场上,也只能一刀是一刀,一枪是一枪,抛弃所有‘花’架子,用最短的时间杀死敌人。
这个时候,刘‘春’虽然也做不了,甚至没有办法后退。大斧是长兵器,这个时候也收不回来。没办法,他只能大吼一声,也将自己的身体当成一柄大锤,毫不畏惧地朝准塔的盾面撞去。
“轰隆”一声。
二人都是彼此军中一等一个勇士,都是身强力壮之人,两股相向之力碰在一起,都经受不住被撞得退了几步,扑翻了一片人。(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