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一时间,两军的前沿竟出现了一小片空地。
烟尘斗‘乱’,再看两人,满面的肌‘肉’都扭曲了。
准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额上的汗水如雨点一样落下来。拳怕少壮,对上火力如此之壮的刘少将军,他这个老将一口气接不上来。
再看刘‘春’,在身体跌跌撞撞后退的时候,将斧柄往地上一撑,打了个旋儿,面前站了起来。但双手却有血不住流下来。却原来,他先前和准塔较量的时候一斧砍虚,虎口被扯裂了。刚才这一用力,里面的鲜血就渗了出来。
两边的士兵都惊得目瞪口呆,准塔和刘‘春’都是军中的强者,可一个照面两人就被对方放倒。
双方的亲位都倒了一地,总算亮出了一个不大的空间,刘‘春’的斧子也收了回来。他大喝一声,一斧砍出。
准塔忙将盾牌护在身前,“蓬”感觉像被大锤砸中,心血不禁一阵沸腾,竟然被人家直接砍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他心中大骇:这厮是属牛的吗,力气大成这样。
一种说不出的慌‘乱’从心头升起,他知道自己若是是再同这小子战上片刻,今日说不准就要死在他手上。
急忙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