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还是有点小得意,这说明我的名气也大了起来。
“这么热的天,吃什么都没胃口,吃什么吃啊!对了,我还养了一群鸡,等到起总攻的时候就给大家壮行,哎,队正呢,你们现在还好吧,大家都好吧。这里怎么这么吵,怎么有人唱戏……对了,这位是阮尚书,兵部尚书。”一下子见到战友们,我也激动异常,说话都不利索了。
见到了阮大人,又说明来意,众兄弟都纷纷走出来,不卑不亢地上前施礼。
见大家举止得体,阮尚书好象很满意的样子,扶起众人,抚慰了半天,然后又问起刚才这里唱戏是怎么回事。
听到阮大铖问,众人这才将六个十六七岁的戏子叫了过来见礼。这六个戏子生得皮薄肉嫩,可就是胆子小,见了阮尚书,下得伏在地上抬不起头来。
听到尚书大人问,队正才过来禀告说这是侯爷想出的法子,请了六个戏子过来唱戏给对面的建奴听,也好瓦解敌人的士气。
阮大铖一听就恼了,说这事真是荒唐,只听说过请戏班子劳军鼓舞士气,什么时候用来瓦解过敌人的士气了,只怕建奴听你们唱的戏越听越想听,反要精神抖擞了。
“大人知道什么,岂能轻下定论。候爷的深意,岂是一般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