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样,有水军吗,有懂得划船操桨的人吗?
答案是没有。
没有,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山东军的水师船对在自己身前身后,自由穿梭往返。
敌人这一招,恰恰击在自己的七寸上。
“一定是郝小人的毒计,这个小人,混帐东西,狗吃不剩的厌物!”
正咒骂着,那个亲卫又进来。
“怎么又来了……滚!”这个亲卫一出现,好象就没有什么好消息,简直就是一头黑乌鸦,丧门星,准塔看他已经不顺眼了。
亲卫吓了一跳,吃吃道:“禀、禀……禀额真……斥候抓了一个奸细
。”
“奸细,审问之后斩了就是,别来烦我。”看得出来,刘春、郝肖仁这两个畜生非常重视情报事务,这些天来,整个淮安府到处都是他们的细作,大约是实在太多,很被清军抓了好几个。
“这个,这个……”
亲卫却没有动。
准塔的脸上的伤口正火辣辣地抽搐着,心中真邪火一阵阵上涌:“什么这个那个,究竟怎么了?”
亲卫这才小心地说:“这个奸细我等已经审过了,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前来禀告。我等也吃不准他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