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请额真亲自定度。”
准塔倒是疑惑了:“什么地方不对劲,抓的是个什么人?”
亲卫是个能言之人,道:“回额真的话,这人是主动送上门来的,做的也是咱们建州人的打扮。”
准塔:“建州人的打扮?”
“对,剃了头的,脑袋后面也拖着辫子。”亲卫回答道:“这人也是蹊跷,直接走到辕门这里来,说要见准塔你。守寨的士卒若不是见他穿着建州人的衣裳,差一点将他给射杀了。说来也怪,咱们在这方圆几十里内布置了这么多斥候,竟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家门口来。”
准塔也是好奇,忘记了面上的痛苦:“你继续说下去,这人究竟是谁?”
亲卫:“来人自报名号说他姓冒名襄,字辟疆,是个汉人。要来求额真你,有要事禀告。”
“原来是个汉人,那又有什么要紧,杀了就是了。”准塔不以为然。
亲卫:“我等也是这么认为,当时问他有什么要事需要见额真你。可这人死活都不说,只道要见了额真你当面禀告。当下,弟兄们就火了,提刀要杀。这个时候,一个笔帖式突然惊叫一声,叫住大家。又问那人是不是复社四公子里的冒辟疆,见那鸟人点头之后,大惊,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