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个人进来,用眼神询问陈锋。陈锋俯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江雪点了点头。
“说说吧,刚才都干什么去了?”宁致远问刚被带回村委会会议室的王友利。“我、我没干什么,”王友利低着头,不敢直视宁致远,“就是去串个门。”
“串个门?哼!”宁致远冷哼了一声,“这么晚了去串门,出来后还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别告诉我你去亲戚家串门还怕别人看见。”“我、我……”王友利支吾着。“我什么我,坐下说。”陈锋将王友利按坐在椅子上。“说吧,”宁致远双手撑在桌面上凝视着王友利,“要知道你主动说和我问你答的性质是不一样的。”陈锋则一脸兴奋地看着王友利,他觉得根据王友利此时的表现,极有可能他就是凶手。
王友利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得出他的精神防线正在一点儿一点的崩溃。终于在宁致远紧紧的注视下,王友利低下头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我说,反正我不说你们早晚也会知道。那天我和王庆吵完架回家,自己喝了点闷酒,越想越生气,觉得王庆就是故意找茬。后来我趁着酒劲从家里拿了根棍子出来想去找王庆说道说道。到王庆家门口我看里头好像没有灯光,就扒着院墙往里边看,王庆的车没在家,屋里头也没点灯。我估摸着王庆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