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可能都出去了,当时我还觉得有点泄气,这时候我堂哥,就是王友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把我吓了一跳,从墙头上跌了下来,我哥赶紧就把我拽他家去了。”
“你到王庆家时是几点?”宁致远在王友利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王友利回忆了一下说:“天黑有段时间了,现在这个时节太阳大概是不到五点半落山,我是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吃的晚饭,吃完饭估计得有六点多,快七点了。”
“你说你没进王庆家?”陈锋脸上的兴奋逐渐被失望所代替,他急切地问王友利。“没有,”王友利脸色涨红,额角渗出点点薄汗,辩解道,“我真的没进去。我就扒在墙头上往院子里看了看,被我哥一吓,还把衣服袖子给蹭破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不信你们可以去问王友。”
“你今天去王友家是让他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吧?”陈锋冷笑着,“却没想到被我们碰了个正着。”王友利“嗯”了一声便低头不语,神情很是沮丧。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有些迟疑地问:“宁队长,有件事儿不知道我该不该说?”“有话你就直说,别吞吞吐吐的。”陈锋有些不耐烦的斥责了一声。
王友利被陈锋吓得有些惶恐,声音讷讷地说:“我那天晚上从堂哥家走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进了王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