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脏不拉吉,人们见到他,都以为是小痴子。
“这孩子,脑袋有问题,这么大热的天,身上却穿着棉袄!”有人当他的面这么说。
陈瑀也不回话,他低着头,心里嘀咕,老子要是有衣服,谁还穿着破玩意。
有时候,他真装成痴子,吓唬欺负他的小孩。
当陈瑀千辛万苦找到南山庙的时候,岳箫看到他的样子,抱着他嚎啕大哭。没想到东王的儿子,如今沦落到如此地步。
岳箫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东王,对不起死去的三位将军,他为没能照顾好陈瑀而内疚。
岳箫呆在僧舍里,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调理陈瑀,每日出去买肉,老和尚也是睁一眼逼一眼,孩子太可怜了。
经过一个月的调理,陈瑀的身体迅恢复,岳箫看在眼里,喜在眉梢。他与陈瑀商量。
“如今镇南王府也是靠不住的。”岳箫道,“镇南王回京城,却轻易就饶过了杨家,还在皇上那里,举荐杨基的儿子杨桐接任其父丞相一职。我不明白镇南王是何用意,是否怕了朝中势力也未可知。他这么多年来,很少回京城,与朝中官员,都很生疏。每次回去,隆重地迎接他,都是东王起头。如今东王倒下了,他是否与杨家妥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