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而知。如今之计,不若你与我去南国,投奔我儿时的一个伙伴,他如今在那里做了将军,不知小爷意下如何?”
“岳将军,一切由您决定,我跟您便是!”陈瑀道。
“好!”岳将军道,“小爷,等你慢慢长大了,收拾起东王残留在民间旧部,那时再做打算。如今你要的任务,是要把东王传给你的棍法练好,以待复仇!”
陈瑀点了点头。
“岳将军,我爹的盘龙棍还在吗?”
“在,放心好了!”说着话,岳箫从床底下拖出那条用布包裹着的盘龙棍,对陈瑀道:“现在你还使不动它,等你长大了,再用!”
陈瑀看那盘龙棍,还是那么油光滑亮,父亲不知用手抚摸过它多少遍,如今看到这根棍,他就想起父亲半夜里起来练棍的场景,如今父母去了天国,妹妹失散,一家人天各一方,想到此,陈瑀不觉潸然泪下。
这还是陈瑀逃离东王府后,第二次落泪。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