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过,跟孟夔……脱不了干系。”
皇帝啧了一声:“他好好的,害清和做什么?”
刘光同摸了摸鼻头:“奴才在应天府两年多,多少也知道点儿消息,孟夔一向跟云南是有往来的。从贞妃娘娘被废之后,孟夔还给云南去了几次信,但是具体如何,奴才也不得而知了。”
皇帝变了脸色:“云南?贞妃?”
手中的奏本啪的一声摔在桌上:“你是说他跟甄家有往来了?”
刘光同适时的点了点头,话却是没再多说。
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在座的几位都不糊涂,谁都听得出来。
孟夔是没道理去害清和县主的,可他又这时候多次和云南甄家书信往来,那究竟是要害这位县主,就值得细细的查一番了。
王芳听的脸色微变,袖下的手也捏成了拳。
他隐隐的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哪里不太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了问题。
想要为甄家开脱,也应该替甄家说点什么,但他终究还是压了下去。
因为皇帝的脸色很难看,而眼神之中,还透着些他看不太懂的东西。
他这头还没想好究竟该不该开口,下面万云阳已经拱手做礼开了口:“崔御史说孟夔指使,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