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便也是一种忠与贤,世子说呢?”
燕翕猛然怔住。
这番言辞,他从未听人说过。
彼时他也听多了各种各样劝慰的话。
他出身尊贵,又实非纨绔,胸中点墨不得挥洒,这十九年来虽然看似潇洒,可心中总有遗憾和不甘。
从没有人这样点化过他。
原来他经历的这一切,也是一种忠君,来日史书工笔若有记载,他也是一位贤臣。
至少,他没有因为陛下的束缚,就选择了歪路。
“县主的这番说辞,也是新鲜的很。”燕翕笑着,同她眨了眨眼,“我倒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一时竟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薛成娇.小脸儿红了红:“我若说错了,世子不要笑话我就好了。”
“哪里有什么对与错,”燕翕摆摆手,“对错从来只在人心,更只在自己。这样说吧——”他唔地一声顿了下,思忖了片刻才续后话,“你觉得自个儿是对的,那便是对的。若然旁人与你所想不一样,那也并不能说明你是错的。我这么说,县主能理解吗?”
薛成娇咦了一声。
“怎么了?”燕翕听见她这一声,便侧目看过去,问了一句。
其实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