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如何与燕翕相比。”
“所以,你还是很欣赏燕翕的,”刘光同在他背上拍了拍,“你们俩确实该将彼此引为知己,只是这喜欢姑娘的事儿上嘛……也要这么一致吗?”
崔旻一个眼风扫过去,显然有些不大高兴了。
刘光同啧了两声:“你别怪我多事儿,燕翕与旁人可不一样,他身份出身摆在那儿,为了女人跟兄弟反目的我也见多了。要真是他求了长公主殿下,到太后那儿去求一旨赐婚的诏书,我想来呢,太后和陛下都是乐见其成的,真到了那个地步,你却能如何?”
这话直戳崔旻的心窝。
他沉默了下去,许久后咳了一声:“所以今次我得好好谢谢你。”
“你这个瓜娃子!”刘光同气急,啐了他一口。
实际上火攻的事儿,推到燕翕身上去,也是刘光同替崔旻存的这么一个私心。
不然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个儿揽下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死一个孟朝,他能有什么罪业?
世人总说什么,诸余罪中,杀业最重。
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一路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这一双手,不知沾染了多少血。
若论杀孽,怕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