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负不轻。
纵然多孟朝一个,他也是不怕的。
可这事儿,非得叫燕翕担了。
因为薛成娇不愿意下死手,她不想害孟朝性命,至少不能是因她的主意去害了人的。
这足可见小姑娘善性大的很。
如此一来,燕翕在她跟前,可就有了污点了。
崔旻反手拍了拍刘光同:“刘公怎么比我还急?”
刘光同蹙眉:“一路走到今天,你做了多少,我是看在眼里的,若要说到了这个时候,叫旁人请旨得了与她的一桩婚事,我都替你不平。”
“不会的。”崔旻端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次的差事办好了,我不要升迁,只要一纸诏书。”他说着,与刘光同一扬眉,“陛下难道还不允我吗?”
刘光同微怔,同他笑语一番,才告辞离开。
此时的京城中,却早就已经换了一副天地了。
严竞的一桩公案,终于告一段落,矛头直指云南。
6秉均调任入京不足一月,被御史参了一道,又牵扯出他在朱临江府时为官不仁的十几条罪状,可最后一条条的,全都成了云南授意。
权倾一方的甄家,倒台了。
甄籍早在几个月前,就自己把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