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浅。这个被他忽略了十多年的女儿,竟这般高了。那眉眼,和上官月儿越来越相似,半点找不到他的影子。月儿,你竟是这般绝情,连生的女儿也不能像我分毫!
碎玉知趣地退了出去,守在书房门外。
“爹寻我来,所为何事?”白浅浅两世为人,再不会被白长卿欺骗。
“你——,哎,也罢,这些年,到底是爹对不住你。”白长卿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可是,浅浅,你终究是我们白家的女儿,就算爹千错万错,你也不能如此任性妄为。你娘若是还在,会伤心难过的。”
“你可知道,这书房当年是谁所建?是你娘。她知道我喜欢舞文弄墨,便在临湖处建了书房;她知道我们白家家底浅薄,置办了鎏金阁;她知道你怕冷,给你缝制的衣裳总是厚几分……”
“浅浅,你娘生前心心念念的是你,是我,是我们这个家,你难道忍心看着她的心血付诸东流?”
“鎏金阁是你娘置办的产业,我知道房契和地契在你手里,可你年纪尚小,未曾涉足商业,如何经营下去?”
“你把房契和地契交给爹保存,爹保证绝不给任何人,待你将来出嫁时,当作嫁妆。”
这是白长卿昨晚想了一宿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