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错付,终生之撼。”这八个字,犹如魔咒般在他耳畔回荡。她付出过真心吗?
“嫁妆?”白长卿今日所言,白浅浅句句听得分明。若换做以往,她必定被打动,认为他突然转性,成了慈父。可经历过那许多的人和事,如今的她,早已不知父爱为何物。白长卿,其人,不足信也。“女儿未曾想过嫁人,何来嫁妆之说。”
“浅浅,你怎么如此冥顽不灵。”不嫁人,也就意味着不想把房契和地契交出来。
“我只想好好守护母亲的产业,怎么在你眼里就成了冥顽不灵?”为人父亲,当女儿说出“未曾想过嫁人”这样的话时,关心的不是女儿的终生幸福,而是房契和地契,这样的父亲竟妄图得到她的敬重和顺从?!
“房契和地契就算交给你也无济于事,娘有先见之明,房契和地契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名字,和白家其他人无关。”白浅浅一语道破,“况且,昨日府衙的两位执事已查验过房契和地契,怕是无法更改。”
当白浅浅说完最后一句话,白长卿的脸色愈加苍白了几分,他原本就想着把房契和地契拿到手后,改到自己名下,没想到这条路竟被白浅浅给堵死,“既然你执意留着房契和地契,爹也不逼你,但鎏金阁大小事务暂且由爹掌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