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远道而来,姑父有失远迎,失敬,失敬。”白长卿开口说道。
“原来是白老爷。”上官菡眉眼一冷,整个人散发出孤高冷傲的气息,“上官是晚辈,按理应该亲自到白家拜访。可——”
他顿了顿,看向一旁的白浅浅,继续说道,“姑姑当年被祖父逐出族谱,不再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家和白家也没有任何牵扯。上官此番前来,是带走上官家遗落在外的血脉。祖父说了,姑姑不是上官家的人,可浅浅是。”
这一开口,就称他“白老爷”,而非“姑父”,还口口声声说上官月儿不是上官家的人,这不是摆明了要和白家撇清关系吗?
白长卿紧了紧拳头,面上依旧保持着风度,“贤侄此话差矣,月儿当年不懂事,独自离开蜀中,伤了岳父大人的心,她在世的时候,常常悔恨垂泪。血浓于水,月儿终究是上官家的人。”
“浅浅是月儿和我的女儿,她身上,不仅流淌着白家的血,也流淌着上官家的血。”
既然流淌着两家的血,那上官家和白家就撇不清。
上官菡嘴角牵起一抹冷笑,“表妹只是我上官家的人。”
“至于白家?”
“离月城的百姓都说,白家有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