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般的女儿,一个叫白妖妖,一个叫白娆娆,从来没有人提及,还有一个白浅浅。”
……
“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白长卿脸色憋得有些发红,“贤侄,你姑姑去得早,浅浅这孩子性子古怪,平时沉默寡言,不善交际,街坊邻居们和她不够熟识,这才忽略了她。”
“那些人信口开河,贤侄万万莫信。”
“贤侄可以去查一查,我们白家所有的家业都在浅浅名下。当年浅浅出生,我和月儿高兴得不得了,将家业划在了浅浅名下。这些难道不能够证明我对浅浅的重视?”
白浅浅无语,明明是娘有先见之明,偷偷留下家产,到了白长卿嘴里,竟成了他和娘一起把家业给了她。
刚想辩白几句,耳畔就传来上官菡的声音,“那些家业是上官家的,自然也是浅浅的。这——,似乎无法证明白老爷对浅浅的父爱。”
“贤侄,你怎么能歪曲我的意思。”上官菡哪里是来看白浅浅的,分明就是来给白家下马威的。若是换了其他人,白长卿早已拂袖而去,可他面对的是上官菡,是蜀中的权贵之首,他只得拼命压制怒火,不让这团火燃起来烧起来,“不管你怎么想,浅浅都是我的女儿,我会一直对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