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浩见他神情有几分怪异,微微有些奇怪,坐下来凝神诊脉,又望了望舌象,心头不由一沉,又伸手翻看了他的眼睑,正要说话,龚铭轻轻咳嗽了两声:“杜老弟,这天寒地冻的,老哥我这老胳膊老腿可经不起,长话短说,反正他这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咱们就回去,也让蒲兄弟好好歇息。”
杜文浩若有所悟,点点头:“嗯……,这病是……是伤寒发热……,没关系,吃两副药就好了……”
钱不收点点头:“老朽也这样认为的。既然两位都诊察过来,那咱们先回去吧。——蒲老汉,我这代了清热解表的药,你给孩子服下,记住,微微发汗便停止服药,切不可大汗!等我们回去会诊之后,明日一早,你叫你儿媳妇来我堂里重新拣药。我们走了!”
几人起身出门,杜文浩走到门口,又站住了,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子,放在炕上,对蒲老汉道:“这钱拿去买些米面,葛根就不要再吃了,尤其是不要再给病人吃。他……他证属血枯,时常流血不止,而葛根可以增快血脉流速,会进一步加剧出血,他现在要尽可能避免流血,否则……,嗯……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要再吃葛根就行了。”
“多谢大夫!多谢了!”蒲老汉拿着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