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印象,尽管婉儿说的很急促,但当时的情况相当的凶险,真是高烧不退,挂瓶打针吃药都不行,那个老道士说的那个扫帚倒立放门口,我时至今日都不知道真是什么意思,说是送走衰神,上隔暗尘,但就是好了。
“我这上哪去找扫帚啊,哎,对了!婉儿,南普陀寺不就在边上么??”走出厦大的校门,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南普陀寺,心中有着相当强烈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就要往那边走。
秦婉喊了一辆门口停着的的士,“我们先送蓉蓉去医院,哥,要不你去庙里面问问僧人,求个平安福也好。”
“好!”我朝着南普陀寺跑去,就在我跑到南普陀寺的山脚下,到寺庙广场那儿的时候,一个穿着不算太新中山装的男子,喊了一句,“这位小友留步。”
我愣了愣,这家伙还带了个墨镜,还是那种狗头军师,或是以前盲人卦师的那种老旧款式。
“你有什么事情么?”我相当的着急,这个中年男子,怕不是兜售什么免税香烟的?所以在问了一句之后,准备拔腿就走的。
“你身边有一位姑娘,是不是中了风邪癔症,胡言乱语?发烧了?”
“你怎么知道??”虽然我对一般的江湖术士,实在没有什么好感,但他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