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比二红高出好大一截。
吴二红心里酸溜溜的,但是见他们居然一直在此等她,便也无话可说。
在这个火树银花的除夕夜,三个少男少女一起在茭白的月光下,穿过长长的回廊,往关雎宫走去。
由于这个花园极其隐秘,所以并没有灯笼、火把照到这儿来,只有素白的月光洒在三个人的身上。
他们三个人的影子,通过重重叠叠的回廊、檐柱的折射,在幽暗的月影里变换,徘徊,静默。
“记得那年在北京,我们三个一起在田野里捉蛐蛐,回宫时,也是一路月色呢。”
孙灵微忽然很有感触的说。
她不说,吴二红也早想起了,永乐八年,在北京的郊外,那个月色溶溶的夜晚。
“好像,今晚的月亮没有那晚的亮、白呢。难道南京的月亮没有北京的圆?还是宫里的月亮没有田野的亮?”
朱瞻基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
遥想那个夜晚,在北京昌平县的田野里,月华如水。他们三个在月亮地下,捉了好多的蛐蛐。
吴二红忍不住想起了朱瞻基当时如数家珍的给她介绍蛐蛐时的认真样子:“这种打斗起来十分勇猛的油葫芦,叫声可好听啦,”朱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