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抓起一只身体有着暗黑色光泽的蟋蟀说道。
“可是像这种大棺头蟋蟀,”朱瞻基又抓起一只头扁平如棺材,头向两侧明显突出的蟋蟀,津津有味的说道,“民间有这么一说,当你捉来很多蛐蛐时,里面只要放进去一只大棺头蛐蛐,这里面全部的蛐蛐就都不会斗了。
吴二红到现在还记得朱瞻基兴奋的表情。
那个时候,虽然朱瞻基天生比她早熟,比她承担的使命要重一些,但是那个时候的朱瞻基,骨子里还是孩子。
可是现在,正式行了冠礼的皇太孙,已经进入了最高的权力中心。
那种对于权力的本能追逐,使他开始自然的学会了运用权力,抓紧权力,以追逐更多权力。
为此,甚至不惜利用身边最亲近的人。
比如今晚上对二红提出去汉王府当细作的要求。
问自己,这样的朱瞻基你能接受么?你还会一直守护下去么?
到底是朱瞻基变了,还是二红今天才悲哀的发现,自己最珍视的这个身为皇子的朋友,本性就是如此?
“二红妹妹,你在想什么?”孙灵微终于打破了沉默,“瞻基哥哥,你怎么也不说话?”
二红没有回答,只是脚下